“你稍等一下。”善解人意的护士笑了笑,“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。” 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 她的要求,陆薄言向来拒绝无能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
然后他的唇就覆了下来。 苏亦承清醒了一下,拇指划过屏幕,Candy急促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传来,像在放鞭炮一样:
知道苏简安在心疼什么后,陆薄言无奈又好笑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 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”